侯光远不明,拱手问道:“公子,有何不妥?”
朱由校眉头紧皱,指着码头上列阵森严的官兵和海面上严阵以待的兵船,愤慨道:“你们看这阵势,这哪里是招安,分明是要剿灭李旦!”
朱由校是又气又愤,对守卫这里的百户没好气的质问道:“你们知府到底是要招安还是摆下的‘鸿门宴’?!”
“呵!”朱由校紧绷着脸,不快的说:“既然真招安就摆下这阵势,让李旦看见了还以为是‘鸿门宴’呢!他们谁敢上岸?!”
站在一旁的百户挠了挠头,看着离去的朱由校露着大大的疑问拱敬的问侯光远,“大人,那公子到底是什么人啊?”
受了他的冷眼,百户倒吸一口气,不满的悄声骂道:“奶奶的!当官的没个好脾气!不就是锦衣卫嘛!神气什么!”
有的士兵听到他的的悄然骂声,暗暗好笑,内心笑道:“你也不是好脾气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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来到警戒区,负责警戒封锁的士兵们严肃的警惕着朱由校一行人,见十几个身高马大,虎背熊腰的来历不明的人,立即召集附近的几十名士兵将他们堵住,握紧手中的大刀长矛,威吓他们,“站住!你们要干什么?!”
一个军头模样的人手按着刀把,警惕的说道:“你找知府大人干什么?海盗来了,闲杂人等不得入内,知府大人没空见你们,快点离开!”他大手一挥,“再不走就将你们拿下!按通敌罪论处!”
军头的几声呵斥,让在朱由校侧身的宗二登时恼怒起来,瞪着炯炯有神的双目指着军头暴喝:“你好大的胆子,敢对我家公子这样说话!去把你们知府叫来!”
军头咽了口涂抹,脸上渗出细小汗珠,恭敬起来,“小人去禀报知府大人,也好报您的名号啊!”
朱由校沉色一声,“还不快速通知你们知府!”
“是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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站在杭州知府张印玉游击将军见到迎面而来的朱由校等人,惊愕的合不上嘴巴,失声的自言自语,“这不是遇到的人吗?”
“这位公子,不知尊姓大名?”张印玉上前恭敬的迎道
“布衣?”张印玉瞅了瞅他周身的十几个虎背熊腰的壮士,不敢相信的说:“这都是锦衣卫吧?您怎么可能是布衣呢?公子莫非不愿意透漏身份?”
“噢~,公子有办法?”
“当然!你们摆下这么大的阵势,换了谁都以为你们是打着招安的名号诱他们上岸消灭他们呢!”
张印玉严肃的说:“他们是海盗,海盗反复无常,我们要是没有防备,他们万一诈降怎么办?”
“不可!”朱由校阻止道:“有了这封信招安无望!知府大人不可以这么做!”
“为何?”
朱由校扫视着他们惊讶的眼神,正色的说:“李旦一旦看到他儿子的信就更加坚定你们是假意招安,他会认为,只要他在海上好好的,他的家人就还有利用价值,救不会有危险,他一旦上岸,全家岂不成为刀俎鱼肉任人宰割?”
张印玉恍然大悟,“原来如此啊!那我们该怎么办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