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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43章(1 / 1)

许耀然一走进来就看出陆云深有些不对劲,“云深?云深?”

陆云深瞬间回神,不明所以的看向许耀然。

“怎么了?有事?”

“云深,我怎么总觉得你这段时间有些心不在焉?”许耀然皱着眉头打量陆云深,“莫不是……发生了什么?”

陆云深听罢,顿时摇头,“没,我没什么。”

陆云深也不知为什么这些天心里总有一丝说不清,不明的不安。

“好吧。”许耀然挑了挑眉,没在继续问下去,“云深你还是早点休息,别熬夜,明天就是府试,一定养足神,切不可因小失大。”

陆云深点头,“然哥说得是,我会注意的。”

许耀然拍了下陆云深的肩膀。

“嗯,那我不打扰你休息。”

说罢。

许耀然转身离开。

陆云深见许耀然离开,顺势将书放在一边,吹熄蜡烛,躺在了床榻上,“为什么我总有一种心神不宁的感觉?”

陆云深不禁眉头紧皱。

陆云深来自末世,还是很相信自己的直觉。

也正因为这样,陆云深才会感到不安。

来到这个世界后,陆云深在乎的只有陆栓柱他们,再来就是温喻之夫夫以及江离,若陆栓柱他们出事,许耀然肯定会知,但方才陆云深从许耀然的细微神情来看不像有事,而江离这边有温喻之夫夫护着,应该没什么问题才是。

难是我的错觉?

渐渐地……

陆云深睡着了,脑海不自觉的浮现出江离的身影。

宣平侯府。

一名侍从战战兢兢地回禀,“侯爷,温大人又过来了,说是一定见大少爷。”

“咳咳……咳咳咳……”江延锋撕心裂肺的咳嗽了好一会儿,才,“我不是让你将他赶出去?还在……咳咳……还在这磨蹭什……咳咳咳……什么……”

侍从进退两难的咽了咽口,“可那到底是温大人。”

侍从也不想这样僵持下去。

之前温喻之回来是一阶平民,他阻止其进入侯府无可厚非,可现如今,温喻之已经被当今皇上官复原职,根本不是他一个小小的奴才能够得罪的。

“咳咳咳,没用的废物。”江延锋冷声,“来人,将他给我拖下去。”

侍从惊慌失措的睁大眼睛,“侯爷饶命,侯爷饶命……”

“拖下去。”

江延锋拂袖而去,连个眼神也没有给侍从。

“侯爷……侯爷……”

侍从在一阵阵的求饶声中,被拖了下去。

“咳咳咳……”江延锋看向侯府管家,“事情办得怎样?”

管家毕恭毕敬地拱手,“回侯爷,大少爷已经四天没有进食,也没有喝过一滴,奴才怕长此下去大少爷的身子会先受不了。”

“出去一趟,倒是气不少。”江延锋冷笑一声,大步流星的往外走,“我去看看他。”

这是江延锋命人将江离所在房间后,第一次提出去看江离。

“是,侯爷。”

管家紧跟其后。

待江延锋过来见到江离,江离比之刚回来那会消瘦不少,脸色一片惨白,在加上连/日/来的不吃不喝,江离早已浑身无力的躺在床上。

江离看到突然出现在他面前的江延锋,闭上了眼睛。

江延锋笑了,“江离,你该清楚我的性子,即便你就此饿死,我也不会放你出去,更不会妥协,只可怜温喻之那小子,辛辛苦苦养了这么多年的外甥就这么没了,不过这样说来也挺有意思,真想知温喻之知你死了之后的表情。”

听到这番话,江离猛然睁开眼睛,愤怒的看向江延锋。

不得不说。

江延锋这番话戳中了江离的心窝。

江离的脑海不可遏制的浮现出,如他死去,温喻之他们以及陆云深该有多难过,顷刻间,江离陷入了两难。

江离不怕死,但是他怕他所喜欢的人会为他伤心,为他难过。

江离眼角的泪缓缓滑落脸颊,无声的呢喃。

云深哥……舅舅……

在大周,高门哥儿婚嫁过后,只能呆在后宅,若江离真跟武安侯嫡子傅亦舟成亲,温喻之作为舅舅还可以偶尔跟江离见上一面,但与陆云深,怕是今生再没有见面的机会,因为陆云深是外男,他们见面不但江离名声受损,也会累及陆云深,这是江离怎么都不愿见到的。

江延锋微微眯起眼睛,“江离我最后问你一次,你答应还是不答应。”

江延锋话落的瞬间,房间安静得很是可怕。

“我……答应你……”

 

;江离虚弱的声音缓缓响起。

现在已是梅月下旬,逐渐转暖的/日/子,江离却觉得身子弥漫着彻骨的寒冷,很冷,很冷。

“很好。”

得到满意的答案,江延锋转身离开。

江延锋并不知晓。

在江延锋转身的刹那,江离的眼里闪过一抹难以言喻的决绝。

江延锋说到做到,立刻撤掉守在江离房门的人,不再限制江离的活动。

陵州。

晴朗的天空突然间乌云密布,仿佛下一秒就会下起雨,一股股紧张的气氛弥漫在参与府试的书生周围,使得分外压抑。

“陆公子,真是巧,我们又碰面了。”金挽楼无视压抑的气氛,一脸笑容的朝陆云深他们挥手。

站在金挽楼身旁的金槐安,脸顿时黑了。

真是见鬼,这都能碰上。

金槐安为了跟陆云深错开时间,特意晚来,没想到还是碰上。

“堂兄,你收敛点。”

金槐安此时才明悟。

金挽楼昨个儿突然说跟着自己一同来府试的目的,哪里是担心自己这个堂弟,分明就是为了跟陆云深见面。

刚与许耀然分开,准备进入考场陆云深闻言,回以一笑。

“堂兄,你方才不是说堂伯父有急事找你,你还是先回去吧,我先跟陆公子进去了。”金槐安顶住金挽楼杀人的目光,一本正经的胡说八,甚至顾不得与陆云深敌对的关系,就拉着陆云深进去考场。

看得金挽楼无语又好笑。

“槐安这小子定是误会了什么,我不过是欣赏陆公子,想跟他交个朋友。”

金槐安见已经看不到金挽楼的身影,立刻跟陆云深分开,警告,“我告诉你,我堂兄已有未婚夫婿,不是你该想的。”

陆云深眉一挑,“金公子,你是不是误会?我方才观你堂兄看我的眼神并没有半分爱慕之意。”

陆云深经历过末世,对他人对其他的反应很敏感,自然看出金挽楼对自己并没有爱意,更多的只是欣赏。

金槐安摇头,“防范于未然。”

金槐安此举不但为了金挽楼,也为了金挽楼将来的夫婿沈明晏。

沈明晏是个很有才学的才子,因着参加乡试,目前不在此地,而金槐安之所以处处顾及沈明晏,不时提醒金挽楼注意距离,正是因为其与沈明晏私教不错。

严格来说,虚长金槐安几岁的沈明晏,也算是金槐安学识上的师傅。

“槐安兄,你太杞人忧天。”

陆云深无语的留下一句话,便不再理会金槐安,径自走了进去。

“什么槐安兄,我们不熟……呃……你走怎么快做什么……我的话还没说完……”金槐安炸毛了,刚想反驳陆云深,但因着陆云深已经走远,不得不将话咽回去,跟上陆云深。

但可惜的是……

直到去到考场坐下,金槐安才看到陆云深。

可考场有考场的规矩,进了场的书生不能大声喧哗,不然会被赶出考场,金槐安才咬牙切齿的偃旗息鼓。

许是县试的影有点大,使得考场的气氛非常紧张,看着卷子发在自己的案桌上,不约而同的咽了咽口。

陆云深与金槐安倒是冷静,拿到卷子,便打开细细看了起来。

难度比县试的高了足足两倍。

陆云深拿到卷子就看出卷子的难度不小,甚至有不少地方都超纲。金槐安原本镇定自若的眼神,也在看到卷子的内容后,逐渐变得凝重。

渐渐地,其他人也纷纷打开卷子,看着上面的题,眼珠子都快掉出来。

是可以说话,在场的不少书生看到卷子题目的刹那肯定会哀嚎。

这种超纲的题目,根本就是在为难他们。

陆云深也看了卷子好一会儿,才提笔写。

此刻。

提笔的刹那,陆云深清晰的感觉到自己身后站着一个人,想必就是来巡视有无作弊的考官,但陆云深并未理会。

正如陆云深所想,在后面看的人正是张玉堂。

这小子不简单。

陆云深下笔才写了几个字,张玉堂的心便不由得惊叹。

因为张玉堂看出陆云深的馆阁体又进步了。

不是张玉堂亲眼所见,实在不敢相信真的有人能在短短两个月的时间,将原本就不错的字体,写得更加出色。

还有一点令张玉堂更为惊讶的是,他在陆云深写的字里,看出了一点不一样的味。

能将馆阁体写出不同的味,不是一件容易的事,即便是张玉堂自己在陆云深这个年纪也达不到这个层次。

同时,陆云深所做的解答也让张玉堂越看越惊心,看着陆云深的目光也越发复杂。:,,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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