商易之气极而笑,“你现在脑子就能好使到哪儿去了?”
阿麦一怔,不问:“竟这样快?”
阿麦想了想,说:“唐绍义离军而走,无须顾忌,军中其他人等也都不足为虑,只是卫兴那里该如何置?”
阿麦不以为意,又问:“林敏慎呢?”
商易之却是轻轻一哂,说:“阿麦,你终究不是男人,猜不透男人之心,常钰青那样的人,再多的私也抵不过家二字!”
商易之本就是要点到为止,当下话锋一转又问:“可是想好了要领军何去?还要再乌兰山?”
商易之眼中一亮,问:“那去哪里?”
阿麦浅笑不语,商易之绪虽然,但很快便又控制了下去,面上神复归平静,忽又问:“你和徐静经常对弈?”
许是想到去年阿麦陪他回盛都途中,两人在船上对弈时的景,商易之心神不有片刻的恍惚,轻声问:“他可容你悔棋?”
商易之不失笑,角轻轻地弯了起来,连带着眼中的神也跟着柔和下来,轻笑:“的确够臭的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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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正是,不过……”
阿麦答:“若是能说得青州军出城从后偷袭鞑子,这一仗便会是胜多败少!”
商易之眉梢微挑,似笑非笑地看阿麦片刻,说:“青州是我发兵之地,即便是现如今你军中老人已死伤过半,可仍有不少是青州军出,你还怕使不青州之兵?”
商易之浅淡笑笑,“这个好说,还有别的吗?”
阿麦小心地看一眼商易之,试探地说:“听闻冀州守将肖翼曾是商老将军部属……”
“好!”商易之接口,快说,“冀州我也设替你拿下!”
阿麦翻跪倒在商易之面前,抱拳谢:“多谢元帅!”
林敏慎见她如此淡漠,反而觉得奇怪,不由得追了两步上去,细看了阿麦神,问:“你就没什么话要说?”
阿麦瞥他一眼,反问:“说什么?”
林敏慎一怔,“你……”
“你什么你?”阿麦截断他的话,冷笑,“更何况他为何要将你留在我边,你我都心知肚明,除了防你更是还要防我,你何必再做这些可笑姿态!”
阿麦说完拂袖而去,只留林敏慎呆立在远,好半天才回过些神来,喃喃自语:“这……还是女人吗?”
林敏慎苦了一张脸,很是不愿地说:“我这不是把她当兄弟看嘛,不然我领她逛什么窑子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