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上吃了晚饭,瑾娘洗了澡,坐在绣架边上绣牡丹图,这是她最近开始绣的,瑾娘以前跟着林大娘学绣花,林大娘在南方的一户官宦人家做秀娘,几十年的手艺,老了才回家乡,虽说瑾娘只学了两年,手艺还不行,可绣法学了个全,这几个月瑾娘的手艺更是突飞猛进,根本不需绣样,只要脑袋里想了图案直接绣上就行,手艺怕是不比林大娘差了。
瑾娘觉着这应该跟水之母有关,家人都是受益匪浅,她更是变化颇大。有了水之母还有这一手绣花手艺,以后生活就有了保障,她对现在的生活十分满意,有了亲人有了家,她已经很少想到现代的生活了。
她现在绣的牡丹图,是一副双面绣,当年林大娘只是给她示范过一次,她没有真正的绣过,现在她的记忆十分的清晰,回忆起来就跟再一次学习一样。不光这一世的记忆清晰,就是前一生的记忆也很清晰,只要去回忆一切都记得起来。实在是上天宠爱。
杨震海从杨老爹那屋回来,就看见瑾娘坐在那里绣花,头发还有些潮湿轻轻地笼着,白皙的肌肤在油灯下带着柔光,那双传神的双眼低垂着,睫毛映出一丝阴影,瑶鼻微翘,嘴唇红润,身形婀娜。虽然还是那样娇娇小小,可明显的张开了些个子也高了很多。
相处小半年杨震海对他的小媳妇已经了解颇深,真真是让他 c9f8.icu。c9f8.icu