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这明明就是诡辩,秦锃无法看到她要擦他头部的哪里,但周围人看得仔细,高彩霞更是眼都不眨盯着,骚狐狸就是去擦儿子的伤口了,不由一声吼出来:
秦菊香岂肯说自己连处理伤口都不会?
秦锃又想骂,他就是单纯不想这女人碰他,苏滢赶在他发飙前面开口了,语气加重了几分:“秦孃孃,不是说拿生理盐水清理吗?你怎么拿酒精?”
被人当众一再抢白,秦菊香绷不住温婉大方的人设,也生气了:“哪条规定说两百毫升的瓶子就不能装生理盐水?”
苏滢表情严肃,道:“用什么瓶子没规定,但你也应该闻一闻,酒精和生理盐水的气味能是一样的吗?”
“哦?”
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,刚才他们没注意,现在被苏滢一提醒,拿鼻子一闻,秦菊香打开蘸棉棒的小玻璃瓶,散发出的不就是酒精味?
生理盐水顾名思义是水,怎么可能有酒精刺鼻的味道?
秦菊香对领导的声音最有辩识度,高彩霞等人的噫里哇啦她没太在意,最多有点尴尬,可村长这轻轻一声,她就听出了当中的不满和怀疑,忙道:
苏滢哪会给她钻这个空子,立即道:“酒精是消毒,但锃哥哥伤口处的血块已凝固,不拿生理盐水清理干净,酒精擦上去消什么毒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