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0七
所以在这个阶段,杨喻义也只能暂时的放下心中的愤慨,和任雨泽一起主持了这一年一度的会议,而任雨泽呢,在获得全胜之后,也放下了身段,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,和杨喻义研究问题,说说笑笑,假如单单从这表面来看,谁能想得到这两人刚刚从一场大战中走出呢?
“现在?”
王稼祥笑着说:“任书记要明察暗访啊?”
也许是该发泄的发泄了,也许是口干舌燥需要休息,司机关心地问任雨泽他们到“难民部落”去干什么?
这倒让任雨泽有点意外了:“为什么?为什么我们就不会是当官的?”
“懂不懂‘一人得道,鸡犬升天’的道理?当官的有权有钱,早就把穷亲戚从火坑里救出去了,谁在那贫民窟里受罪?”
任雨泽有点愕然的说:“不一定吧?”
“那,你看我们是干什么的?”
王稼祥忙问:“那任书记是同意我的方案了?”
表面来看,这个条件还是不错的,
任雨泽沉着脸问:“市里对这个项目实施情况不清楚吗?”
任雨泽冷冷的问:“难在哪里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