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韶收回目光，好奇道，“你见过？”

陆韶有些呆，等他要跳起来，才回味出来他是在学九公主姬姮，他学的滑稽可笑，但这话说的气势十足，陆韶微懵道，“她骂世子不是东西？”

王欢嘿嘿笑，“连你都听得出，那姬焕竟都蠢得没知觉，据说还盯着九殿下发痴，要我是陛下，就挖了他的眼睛！”

姬姮缓步踏上台阶，她才从宴上出来，喝了些酒，免不得头晕脸烫，随身的宫女京墨忙扶着她道，“殿下要回西殿歇息吗？”

京墨见她面色白的瘆人，小心托住她道，“殿下是不是不舒服？”

空青不放心，“殿下吐成这样，还是先请太医过……”

——

姬姮被吵醒，蹙着眉转过头去看人，就见那个太监呆望着她，她难掩厌恶，耳边空青娇声呵斥道，“大胆！谁准你直视殿下的！”

姬姮抬了下手，空青小声道，“殿下要起吗？”

姬姮推开两人的手，赤脚走在地上，慢慢走到小太监跟前，她俯视着他，“叫什么名字？”

姬姮弯腰坐到软榻上，侧门的风吹进来，她的长发被吹乱，她拂开挡在脸侧的碎发，轻笑道，“太监的名字都是主子取的，你这名字谁给你取的？”

“凭你也配偷看本宫？”

姬姮微眯起眼，“偷看本宫是什么下场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