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者,陆尧头脑活络,狡猾如泥鳅,他又怎不知狼烟榜的强者名录?
只是,他既然知晓天下强者的名头,可为何偏偏对名不见经传的狗爷有种莫名的自信,认定他能凭借麻子少年的剑,与郑太白一战?
······
期间,陆尧拿我打趣,问我今夜是否需要美人作陪?
“只要有酒,喝醉了,梦里无所不有!”
看出特殊之处的狗爷眸光深邃,他拎着酒葫芦上前查看了一下柳桩,灌了口酒,半蹲在地上:“这些柳树并非利器所伐,是被人施以强大灵息劲力,用拳脚强行将树震断......”
听狗爷这么一说,没见过世面的我箭步凑到树桩定睛瞅了瞅,震撼道:“用拳脚折断这些合抱之木?那得是多何强悍的气力,才能将柳树一拳轰击成这般狼藉?”
我目光由近及远,震撼之情溢于言表:“这可是一片柳林呐......”
陆尧这时也上前一探究竟,看了半晌,大概是没看出任何端倪,摸了摸鼻子问:“狗爷,能爆发出这等实力的人,得是什么修为的强者?”
狗爷不屑地将双手交叉于胸前,撇嘴道:“不过是刚入朝的境界,还当不得强者这个称呼,勉强算个中流高手......”
我伸出手,将手背贴在狗爷红扑扑的额头上,然后又对比一下自己的脑门:“没发烧啊,怎么开始说胡话了?”
“把洛河沿岸的柳树剃了光头,释教那帮秃驴什么时候干涉起世俗之事了......”
我真的很好奇,狗爷的肚子是如何装下如此之多的酒水?
再者便是狗爷的酒葫芦到底能装多少酒,他喝了整整一晚的酒,为何不见酒葫芦见底?
我心中好奇上涌,想上前问狗爷这事与释教秃驴有何关系,他如何断定这是释教所为?
就算是有外来僧侣千里苦修,也应该按释教惯例在所要落脚之地择一处寺院挂单,何故破坏河岸风景,毁了偌大的柳林?
洛河沿岸被剃了光头,数以千棵合抱之木一夜尽毁,这场景若是天明时被洛阳百姓知晓,还不得炸开了锅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