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嘶———”
“房相!您没事吧!”
“哎唷,房相......小心、小心呐!”
公主眉目间有得意之色,轻佻扬声朝这头问道,“怎么了?房相没事吧?”
这边的众臣纷纷抬袖争抢着回应道,“房相撞柱子上啦!怕是近日太辛苦!这几日为了忙科举试卷和千秋节的事情,房相劳苦万分呀!”
她在那头似看好戏,往人堆里寻去,此时,房相如刚好对上她嬉笑地眸子,只见他没好气地一把扒拉开人群,拂袖朝公主道,“臣好得很!不劳公主费心!”
宰相说完不轻不重地瞪了她一眼以示警告,她简直是明知故问!明知道他是因为她才......结果还隔岸观火,作壁上观地瞧他笑话,可还有半点心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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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武两班——秩序进殿——
上席其中有宗亲感慨道,“房相真乃肃肃如松下风,高而徐引!”
立即有人接话道,“可惜至今未娶亲,实在是遗憾!”
“不过,房相也就而立之年,我想着,倒是有一户高门之女,应是良配......”
“哦?是谁?”
所以啊,她也得防备着点,宰相已经几乎是她的裙下之臣了,旁人千万不能再窥视多想了
门下省崔侍中奏唱道:请中严——
终于,再唱曰:圣驾临幸———外办!
这时候,满庭众人皆起身相迎,再三拜揖长叩,齐声道:圣躬安————
漱鸢眸光烁烁,站在大殿中提衫笑道,“父亲,一会儿可不许笑话我!不然,以后我再也不给你弹了!”
可是,再三的劝谏,又有何用?
果然,有人蹭上来敬酒了,嘻嘻笑道,“房相,您在此独酌有什么意思,不如到六部那头坐坐......”
奇怪,她又跑哪儿去了?
“这边——”
漱鸢这时候才从供桌底下钻了出来,探出个脑袋朝他笑道,“我在下面!”
漱鸢抬头,冲他招了招手,房相如无奈地唉了一声,只得单膝蹲了下去,与她平视着,皱眉朝她颔首道,“公主疯了!叫臣来这儿干什么?”
房相如脸色煞白,喃喃道,“现在要?这大庭广众之下......”
房相如红着脸一把将她按回去,道,“你是不想让臣活过千秋节了!”
窦楦连连说不是,然后朝他一指,快速问道,“你手里拿俩苹果干什么?给我的?”
窦楦目瞪口呆,“房六,你,你喝多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