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每日?”漱鸢蹙眉吸气,漠然薄怒道,“父亲现在每日都服食么?那些身边侍奉的人,为何不规劝?”
元珞说是,然后试探道,“陛下那头若是问起......”
幼蓉车夫宁九龄
这三个人,到底谁在背后将她和房相如在一起的事情说出去的呢?
房相如看好的人,能会错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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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宁侍郎家的郎君宁九龄么?”
“主人?”宁九龄有点摸不着头脑,可一听那人自称是‘咱家’,便推知定是宫里的贵人了,他环袖再拜,探声问道,“敢问贵家主人是......”
他的手在膝盖上不由得抓紧成拳,过了很久,才小心问道,“不知公主来找臣有何事?”
听他这么问了,漱鸢也不再静默,抬眼看向他,很是温和,道,“快要考进士科了,你准备得如何了?”
“可有请教过房相?”
果然宁九龄大惊,环袖拜首道,“臣不敢!臣一直敬仰房相,如何会做这种事?”
漱鸢道,“若不是你亲口说过你在大慈恩寺见过房相,如何现在宫里传闻漫天,说你悄悄贿赂考官,欲套得考题?”
漱鸢深锁眉头,“哦?那为何都说,你自称与房相在大慈恩寺见过?甚至大肆炫耀?”
宁九龄紧张得思绪纷乱起来,一时之间也不知道如何解释,忽然,他想起来什么,赶紧抬头禀告,“臣的确是说起过见过房相一事......”
“和谁说的?”
漱鸢定定地看他,“旁边可有旁人?”
漱鸢又喜又惊,眉目欣然地向下看他,道,“房相为何在此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