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住手!”
管家看到他们老爷的脸色突变,立马拉长了脸直起身子叉着腰指着朱由校大声喝道:“你一个外人,怎么管起我们家的事!”接着又冲着那四个人吼道:“别管他,将这不要脸的东西沉水!”
“快,”朱由校转头焦急的对宗二喊道:“快去阻止他们!”
这一下子激起了骚动,族长气的拿着拐杖直敲地,想喊出声来却忽然喉咙中起了一口痰,重重的咳嗽起来,管家怒不可遏,大吼:“你们怎么管起我们的事!”
族长怒视着朱由校,指着他道:“你是外地人,怎么管起我族中的事来?我劝公子速速离去,免得再生事端对你不利!”
朱由校面不改色,冷哼一声,说道:“你不是官府,如何在此行刑草菅人命?!”
“你,”族长眉头一皱,气的手直哆嗦,两眼喷着怒火,声音有些颤抖的说:“我敬你是大户人家的公子,你却插手我族中事来,你,你最好快点离开,别自找麻烦,否则我族中子弟决不答应!”
族长的话一落,他身后的家丁凶神恶煞般的手拿木棒走了上来,村民们开始声声怒讨朱由校,在他周围的侍卫们已将手伸进了腰带中,那里有特制的软剑,是软钢打造的腰剑,从外表看去是腰带,实则暗藏一把细剑!
朱由校的话虽然在理,但不符合习俗,早已没人把这事当回事,族长在村子里就是“土皇帝”,有着很高的权威,一向说一不二,今天突然有人插手他的事物,不仅坏了他的规矩,更是挑战了他在族人面前的权威,气的暴跳如雷,大怒道:“我们族中的事,就是县太爷来了也管不了,你一个外乡人多管闲事!来人,把他们轰出去!”
族长一声令下,手持大棒的家丁们纷纷上来,宗二一看形势不对,一个猛子跳到朱由校前面,威严的指着家丁们暴喝:“站住!你们干什么!再往前一步决不轻饶!”
家丁们面面相觑,没人敢先上前,真要打起来,谁上谁吃亏,打不过的架谁还傻不拉几的硬上!
看到家丁们都畏缩不敢上前,管家气的大骂:“老爷平日里白养你们了,对付几个外乡人就怂了!他娘的给我上!”
这多人都扑向宗二,族长和管家的心才稍稍好起来,村民们也都群情激奋的喊道:“打他!打他!”
族长惊的斜坐在椅子上,激愤又无奈,恐惧的脸上浮现出一丝的惊讶,喃喃的问道:“你们是什么人?你们和官府是什么关系?”
“无官无职?”族长放大了眼睛,不敢相信的说:“你身边的几个护卫不简单,能和官府没关系?若非官家人,你的生意能做到京师去?”
“呵呵,”朱由校笑道:“本人奉公守法,不做伤天害理之事,何须与官府往来?不过在下倒是认识一些在朝为官的人!”
听到这话,族长的口气有些软和了,但仍不肯放过二子和春儿,说:“男女通奸,如此败坏纲常,到了官府那也是轻饶不得,何况不守贞洁的女人沉水是老祖宗留下来的规矩,就是官府也管不了!”
他的话,激起了村民们的共鸣,纷纷喊道:“规矩不能破,外人快点滚!规矩不能破,外人快点滚…”